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驼龙(1901-1925)原名张淑贞(或素贞),东北辽阳人,生于农民家庭,16岁被骗卖入宽城子(长春)妓院。后被当地匪首王大龙赎身,两人结为夫妻,张氏成为首领之一,号为驼龙,不久大龙战死,她率部出没在五常、榆树、双城等地,队伍一度发展至两千人以上。后在日本、奉军和民团围剿下全军覆没,驼龙只身逃出,于公主岭妓院重操旧业,1925年1月8日被捕,次日被枪决于长春。
东北土匪叫胡子,胡子有不少另类的,也有不长胡子的女胡子。不爱红装爱武装,女人给土匪世界增添了几分阴柔和秀色。她们有被强迫过来的压寨夫人,有的被胡子赎身获得自由的,习惯成自然,也变成了能抢能打的土匪。驼龙、花蝴蝶、一枝花、大白梨,都长得好、模样俊俏,但不是好惹的,敢恨敢爱。你要敢惹他们,她能把你脑袋打碎。
驼龙本叫张素贞,一个很传统的东北姑娘名字。自幼家境贫寒,母亲早亡,她同父亲相依为命,过着极其艰苦的生活。张素贞生逢乱世,加以年幼无知,不幸被坏人拐骗至长春卖入妓院,花名翠喜儿,时年16岁。张素贞终经不起老鸨子的折磨,只得随遇求生,遇到王福棠,自称“仁义军”、报号“大龙”的绺子大当家,二人情投意合。
1919年,土匪“大龙”绺子的人要从“金玉堂”妓馆里赎她,老鸨子小金宝死活不肯,因为张素贞是她的摇钱树。于是大龙决定绑票。一天,小金宝领着她的独生儿子去逛庙会,在人群中挤来挤去,大龙的人就在小金宝儿子的头上抹上了蒙汗药,把孩子给绑走了。后来,“花舍子”(匪帮里的联络官)给送信,小金宝心疼儿子,只好舍出张淑贞。
张素贞在妓院被土匪大龙赎出来,一块上山成为压寨夫人。她习枪练马,敢爱敢恨敢作敢当,报号“驼龙”,成了大龙绺子里出名的女匪,带着2000余人经常活动于滨江道所属的五常、榆树、双城等县,并骚扰德惠等地,纵匪劫掠,烧杀奸淫,残害百姓,成为当地的公害。
当时,张作霖部下李杜担任吉林省警备司令和长春戒严司令,多次率部剿匪,劝降了“老白龙”招安,改编为部下,维护地方百姓的安定生活。
民国十二年(1923年)10月5日,“仁义军”首领大龙和驼龙纠合“爱国”、“九龙”等几个土匪绺子,三十来个人就在凌晨4时许“打窑”,偷袭现在吉林德惠万宝的乱石山善人屯。这就是哄动东北一时的剿匪事件——兵打乱石山。据说,驼龙骑着高头大马,披着紫呢大氅,斜挎双抢,站在村边的坟地林子里,给胡子们打气:“弟兄们!压啊(冲锋)!打开镇子,各人找各人的老丈人家!”小土匪们激动得不得了。
土匪首先打开张家和老黄家的小“窑”,财物被掠一空,妇女惨遭奸淫。一时间,上吊的,跳井的,喝药自尽的,土匪还驱使村民烧水做饭。而当地最大的富户老纪家的“窑”始终难以打破,土匪们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进攻,火力很猛。
这时德惠地方保卫团早都成立,官府打击土匪的力度加大,长春保安队约一连人马也及时赶到,与纪家大院家丁对土匪里外夹击,土匪伤亡惨重,死了20余人,险些全军覆没,只好逃跑,还将因伤重而死的头目“大龙” 丢弃在荒郊野外。所有死亡的胡子全部被保安队将首级斩下,拿到长春作为凭证领取子弹。
眼睁睁看到“大龙”死在德惠,连尸首都带不回来,驼龙伤心透了,她是哭着离开德惠的,德惠的秋天让她记恨了一辈子。此后,驼龙自任这伙土匪的“大当家的”,并报号“驼龙”,因其枪法较准并传说双手用枪故又有“双枪驼龙”之称。那时土匪里女人少,土匪都稀罕的不得了,大龙的弟弟二龙就和驼龙睡在一起,发誓要报仇血恨。
另一本书中描绘:这年秋天,东荒地不可避免地经历了这场劫难。 驼龙此次是专为寻仇而来,现在她终于可以兑现给王福橖报仇的诺言了。从来都是贼不走空,驼龙今番来了个“搂草打兔子”,按照事先划定的路线,给曾经帮助过纪家的和过去结过怨的仇家来了个一勺儿烩,先砸开了纪家大院的“窑子”为王福橖报了仇,而后把柳条沟、魏傻沟、大青背等大大小小的村落都趟了一遍,驼龙匪帮像从地底下长出来又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,如同失控的野火吞噬着要报复的每一个村屯,最后以迅猛的姿态席卷了东荒地。
在进入东荒地腹地之前,驼龙已将绺子分成三路,每一路都在一百人左右。驼龙和二当家的分工明确,好枪好炮的由驼龙和二龙带领,分别攻打乌白两个大院,师爷领着剩下的喽罗打扫外围。驼龙下了死令:谁反抗就干掉谁。抢到抢不到东西都不要紧,为的是要给姑奶奶出这口恶气——她的一句话,直接导致了历史上著名的东荒地血案。
东荒地浓烟滚滚,草垛、房屋都在燃烧,有几处熊熊正旺,空气里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和腥臭难闻的气味,满目狼藉犹如人间炼狱。映入眼帘的是异常恐怖的景象——地上一片狼籍,一滩一滩的血液已经凝结成块状,搏斗过的痕迹十分明显,十几具尸体,横七竖八地躺倒于地,有些尸体不见了头颅,却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。转过墙角儿,眼前的惨状更为触目惊心。饮马井旁的古树上,用铁丝穿着耳朵,吊着一溜龇牙瞪眼鲜血淋淋的人头狰狞可怖。眼前尽是血腥场面……
人早都跑光了。到处是浓烟滚滚的草房和被烧落架的残垣断壁,只有乌白两个大院相对完整。白家的院子里也有一处房宅被炸,正窜着红色的火苗儿,只有很少几个人忙着救火,其他人都上了炮台。
白家大院的炮台建在城墙式结构的围墙上,围墙上有宽宽的跑马道供炮手奔跑移动,围墙的墙砖是特别烧制的用糯米汤拌浆构缝,使得整个大院固若金汤。白家院墙外,双方对峙着,白家的炮台上各种火器都已经顶上膛,处于再次开火的紧张状态。白家护院的兵丁继续采取以逸待劳以静制动的策略,只要土匪发起攻击,便集中火力猛打,土匪不进攻,他们便一枪不发。土匪这边又开始慢慢向攻击目标移动了,有的上了房顶有的钻进猪圈。白家的炮头儿是镖师出身,手下的弟兄也都带着江湖的豪气和匪气,双方交过手,射出的子弹都带着一股怨气,像长了眼睛,打得土匪们东倒西歪。
驼龙负责攻打白家。开始进攻的时候,她试图用炸药炸开高墙,结果派去爆破的土匪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伤。驼龙有些生气,用枪指着身边一个干瘦的土匪:“刀螂,你去把炸药送上去!”刀螂无奈,只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,正准备翻过土墙,可刚一露头脑门上就挨了一枪,高速旋转的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把刀螂打得仰面飞处老远……驼龙两眼冒火,咬牙切齿恶骂了一句,一拳砸在土墙上。传说能飞檐走壁的女匪,此刻却被对面射来的子弹压得抬不起头来,只能借着半截土墙充当掩体,挥舞着两支二十响的驳壳枪鬼叫着,枪柄上的红绸带剧烈地飘飞,漂亮的双眼射出一束束穷凶极恶的凶光。尽管对方的火力很猛,可她并不甘心,仍然指挥着手下的喽罗不断向白家发起猛烈地进攻,土匪们在她的指挥下拉开了拼命的架势,双方又是一阵激猛地对射,又有几个匪徒被打伤,跌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曲着......
怎奈时运不济,胳膊拧不过大腿,驼龙的队伍被多次包围击溃,打“花达”了。驼龙叹了口气,命部下分散撤离,化整为零,自己乔装改扮,混迹人间,甚至重返妓院,抢当铺、劫富豪、大闹长春城。
1923年,李杜先后被任命为吉林省警备司令和长春戒严司令。在任警备司令期间,曾多次率部征剿胡匪,劝降了“老白龙”并改编为部下,维护地方百姓的安定生活,深受人民的爱戴。李杜派得力部下侦访得知驼龙隐匿妓院,重操旧业,为根除隐患,不使其死灰复燃,遂派绿林出身的连长老白龙带部下,装成阔商包妓。
驼龙照行规接客,为老白龙宽衣,脱下猞猁皮袄。老白龙转身露出身份,“你认识我吗?跟我走一趟。”驼龙从容镇静,手伸向柜上皮箱:“我换件衣裳。”老白龙急忙扣住驼龙双手:“不必了。”于是喊来部下押解驼龙。之后打开皮箱,见有两支镜面匣子枪,子弹早已上膛,可随时一触即发。就这样,逮着了驼龙。驼龙的土匪生涯,从妓院开始打妓院结束,就这么富有戏剧性。
驼龙迅速被处死的原因:李杜将驼龙羁押长春军法处,还未等通电上报,便同时收到少帅“解往沈阳”、吴俊升“解往八面城”的两封电报。两位上司谁也得罪不起,少帅是未来的掌权者,吴大帅是他的老上级;而驼龙到这二位不论谁的手下,凭女性、凭匪性,都能东山再起。李杜想不出万全之策,后经军法处王处长点拨,军法处为驼龙拍下生活照片后,就地处决。
1925年正月十五行刑这天,长春宽城子人头攒动。
一位出生在长春的作家说,他4岁时,母亲抱他去看一场热闹。被枪毙的是个女土匪。人们并不仇视她,而是以惊羡的口吻传颂她如何勇猛,双手都会使枪,这就是“驼龙”。驼龙传奇时长104:31,沿袭传统文化的和完美结合曲艺艺术,谷文月,方明的精彩演出更是锦上添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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